这幢别墅很漂亮，走的温馨风，是他以前想象中家的样子，可是面前的nV人有些模糊了。
他应该知道的，不，他确实从一开始就知道，他和林韵不是一路人。
“程氏的那个空壳公司，林氏也掺了一脚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林韵脸上还带着笑，没反应过来程安让在说什么。
“前几年，程氏集团创立了一个公司，很多散户跟投，但是最后这个公司破产了。”
林韵努力回忆，这才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几年前的事情。
程安让往楼上看了看，扶手边还有垂下来的绿萝，很漂亮。
“林氏大肆宣扬这个空壳公司和程氏集团的关系，财经版面全是有利报道。”
林韵不觉得有什么问题，林氏就是舆论的C盘手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，他们才和程氏集团站在了一艘船上，她才有机会进入程老爷子的视线，被列为孙媳妇的候选人。
“好几年前的事情了，怎么突然说这个？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今天不应该说些别的吗？”
“很重要，所以我现在就忍不住问你了，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？”
林韵眨眨眼，她当然知道，那些人站在程氏集团大楼下高喊的报道被父亲压下去了，不过其他媒T还是报道了这件事。
“都是那些人自己的选择啊，自己的决定带来的后果要自己承担。”
“呵，所以我现在也是自作自受啊……”
林韵本质上和那些人没有任何区别，冷漠的、自私的，可他视而不见。
“今天早点睡吧。”
“你呢？”林韵追问。
程安让将外套扔到沙发上：“我睡沙发。”
“为什么？因为你刚刚说的那件事？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林氏是做什么的了，为什么揪着几年前的事情不放？你是看我现在无法舍弃你，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吗？”